词条 | 巧言 诗经 |
释义 | 巧言 《诗经·小雅》 悠悠昊天!曰父母且!无罪无辜,乱如此 鉴赏 这首诗共六章,每章八句,以第五章“巧言”二字名篇。所谓“巧言”指的是那些兴风作浪、挑拨离间的人所说的甜言蜜语。诗人深恶其淆乱是非,颠倒黑白,指出这些巧言为君王所听信,害民又乱政。 诗的前三章写巧言致乱。首章从无罪遭祸写起。一开头就呼叫苍天父母,申诉自己无罪却遭到如此巨大的灾祸。“昊天”,喻君王。“乱”,指被谗遭祸。“ 第二章落笔就直斥巧言,点出祸乱的初生和继续,是因为谗言屡进,并得到宽容和君子的听信。前四句就是写乱从“初生”至“又生”,是因谗言从被“涵”至被“信”。句中的“君子”,指当权者。“涵”,宽容。诗人认为小人进谗言于君子,君子宽容而不拒之,祸乱就开始发生。小人因而得意,又再进谗言。由于谗言都是一些奉承好听的话,爱听好话的君子相信了它,国乱、政乱就出现了。后四句则从反面来说:假如君子听了谗言能加以怒斥,而喜纳贤者的忠言,大乱庶几可迅速制止。“遄沮”“遄已”,都是迅速终止的意思。“祉”,即福,这里有“扶助”的意思。总之,君子听信谗言,乱就发生;君子怒斥谗言,乱即被制止。然而趋炎附势之徒无一不是巧言的家伙,有权有势的人又莫不爱奉承,这两种人处在一起,天下怎能不乱,无罪无辜的人怎能不遭殃受祸! 第三章前四句进一步指出君子信谗是祸害的根源,说明君子一再与谗人盟约,祸乱就因此更加重;君子信任了那些陷害人的强盗,祸乱也就因此而更加厉害。后四句则从谗人甜言蜜语对君子的危害来写,说明谗人强盗的话很甜蜜,听起来信而不疑,这样,乱便逐渐加深。“孔甘”,很甜蜜。“ 第四章,诗人赞美了圣明君主的明察是非,为国制定典章制度。指出高大的宗庙宫室,是君子建造的;高明的宏谋大略,是圣人制定的。臣民的心事,贤明的圣君都能揣度出来,就像蹦蹦跳跳的狡兔遇犬被获一样,怀有险恶用心的谗人,遇到了他也一定会被捉住。“奕奕”,高大的样子。“秩秩”,智慧。“予”,是诗人代“圣君”自谓。 第五章前四句是承第四章的意思而进一步加以发挥。诗人先以植树为比喻,说好的树木生长起来,是君主预先栽培的。然后才直说对来往无定的流言,他是心中有数的。进一步说明了圣君做事有预见性及其胸有成竹。后四句转向谗人之徒,讽刺他们的厚颜无耻。说欺诈的大话,出自谗人之口。他们像笙簧之声那样讲得好听,脸皮不知有多么厚。这里暗示君主应心中明察是非,培养善人,对惯于造谣、善于恭维的无耻之徒,应多加注意,那些“硕言”“巧言”,方无所入。 第六章诗人又进一步刻画了巧言者的丑恶形象。前四句是叙述,以问句引出人物:他究竟是什么人?原来他是住在河水边的,既无力气,又无勇气,专门制造祸端。这里以水边下湿之地来比喻谗人地位卑下,突出了他虽无势无力,仍成为祸乱的根源。后四句继而对他予以诘责和挖苦:你腿上生疮脚下肿,还讲什么勇气?你诡计多端,你的党徒能有几人?这里诗人骂得痛快淋漓,虽未说出此人姓甚名谁,也无史料可供查考,但却给读者留下一个地位卑下、材力柔懦、疾恶者多、和者无几的谗人形象。 像这样卑不足道的人,只凭三寸不烂之舌,就巧言以惑乱君心,而使国家大乱,人民遭殃。要根除这些害人虫是不难的,只是昏君不悟,无法下手而已。诗从无罪无辜的人遭祸乱受痛苦追述到乱的根源是谗人的巧言,又进而揭示出巧言佞臣之所以得势,肆无忌惮,为所欲为,是昏君纵恶的结果,真是下刺谗者,上刺昏君。 旧说这首诗是讽刺周幽王的,但史无确证。诗中不仅揭露了巧言的危害,还描绘了谗人的丑态,这就使得全诗既是议论又赋予形象,因而更富于讽刺意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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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鉴赏辞典收录10205条古诗文及现当代文学作品鉴赏词条,基本涵盖了古今中外大多数文学家的作品鉴赏,是语文学习的必备工具。